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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記得那時候的日子,
可能是受香港電影的影響。
我們固執的認為,我們一生的朋友就是你們。
就算在外面的世界在怎么爾虞我詐,但是對你們永遠都是仁義里的朋友。
就像那廣告詞寫的一樣,好兄弟一輩子。
學生時代的朋友真的挺好的,有仁有義,
我們不在滿足于。你有什么事我幫你。而是
好的幾乎到你爸媽就是我爸媽。
好的以后要買一棟樓。好的到你以后的兒子叫我干爹。
可誰都沒想到這一路的走來,
我們變得勢力變得無情。
變得沒那么重情重義了。
就朋友的那點情誼也讓我們自己擰巴了。
*
記得第一次對你有意見的時候,是在我大學畢業后我們的一次喝酒。
那時候的我剛剛畢業。心里有點不是很順暢。想找個人喝喝酒解解悶。
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你們,
四個人乳臭未來的成年人。冒充大老爺們在地攤上喝酒。
我記得那天是白酒。一個人一瓶。沒有對瓶吹。
反而是倒在那三兩三的杯子中。三口一杯。
那天你很是好爽。說話也很是豪氣。總是勸我們喝酒。
為了給我們表態。你還是一口一杯的喝著白酒。
人人都說感情深一口悶。我看著你大口大口的喝著酒,
我心想,有你這么個朋友真值。
喝酒其實就是一種抵押物。
當你喝多之后在我面前毫不顧忌的發瘋。
我知道你是把我當自己人了,也只有自己人敢這么的喝酒,
因為你知道我會照顧你,我喝多了我也知道你會照顧我。
可在最后的要結束前關頭。我聽到‘嘣’的一聲響。
我感覺是我的白酒瓶倒了。我趕忙低頭看。
隨即看到的一幕。我至今都記得。
那是你的瓶子。幾乎滿滿的一瓶白酒。都灑在了地上。
我們都喝完了,你的瓶子里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酒。
隨即我看了看桌子你的酒杯和旁邊一模一樣的白開水。
我心里頓時明白了。
那天我還是覺得我們是好兄弟。當著那幾個朋友我什么都沒有說。
我能說什么啊,我能說你偷偷的把酒換成了水。我能說你這么虛偽的勸我們喝酒。
我能說你一點都不誠實?我能說你今天的喝酒都是在表演。
我還給你找了一個理由,可能你今天不想喝酒。
不想喝就說,為什么都倒掉是我至今都想不通的。
這是我心底里對你的第一次的不誠信的有了看法。
*
人這一輩子就像是古代的銅錢一樣,外圓內方。
對外人可以圓滑一點,對自己人是什么就是什么。
你把社會上那一套爾虞我詐的演戲帶給了自己朋友。
行,偶爾的也就無所謂了。
最終在我心里的和你的決裂。
是在上班后的三五年。
那時候的你不再是一個年輕的小職員了。
有了這幾年的打拼。你也算是一個有頭有臉領導了。
人的能力有高低,運勢各不同。生活有貴賤。
但朋友是平等吧。
這次不是吃飯,是細節。
我們是朋友應該互相的幫助,但我不是你隨叫隨到的公司的職員。
我也有的事業,我的人情。
當我對你的付出和隱忍在你眼里變成了理所應當。
這本無所謂。兄弟之間不計較。
但我聽到了是對我惡意的貶低和成了小人的攀龍附鳳。
我吃好喝好什么都不缺。
我不是舔著臉的非要找你或者有求于你。
我找你因為我們是兄弟。
都有走的運的時候,都有走背字的時候。
但現在擰巴了。
*
我以前從不相信電視里說的,權利和財富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本質。
現在我在相信。
這一生總會碰到好多人,見到好多的故事。
明白好的人生道理。
走著走著,發現自己的世界和別人的世界不一樣了。
走著走著,發現自己成了以前最討厭的人,
走著走著,明白自己只能變得越來越現實。
接著沉默的一步一步走下去。
沉默就是一種無情。
愛情里說多情總被無情傷害。
在朋友的世界里,好心的還是會被無情的傷害。
怎么才能不被傷害呢,那只有自己也沉默、
想起了《回鄉偶書二首》里面的兩句。
少小離家老大回,鄉音無改鬢毛衰。
在這熟悉的環境里,人變得相識而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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