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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開心,好幸福!可以和雨再次見面了!盡管有些不開心的事情,想想,盡管流淚去好了!反正早點爆發出來,總比忍不了全發泄出來強。畢竟這種方式可以一個人知道,那就是我自己!沒有朋友在場,挺好!朋友無法理解!我自己呢?好似也不懂!畢竟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,好奇怪啊!很開心,又很心痛!淡淡地,無法表現出來!也許是別人也許會不一樣吧!可是,我不愿說出來,那是無法提及的秘密!
對了,忘了說我的名字!我是夏!據說是夏天出生的!至于在我身邊的是文。文和雅是青梅竹馬!雅是個小說愛好者。文也出奇地喜歡小說。只是不同的是,文是寫小說。我心想:他們一個寫,一個看,想怎樣?文回答說:看雅喜歡什么,就寫什么。我心里真不是個滋味兒。把我當什么了,電燈泡嗎?
這是來到這個神秘學院的第N天,我沒見到幾個另類的同學。問文才知,有個特別的人在管束著我們。我問是誰。文說:秘密!
我心想:秘密?這個學院真是臥虎藏龍,就不會發現同學失蹤的案件了。
文看出我的疑惑,說:以前的事情,是因為那個同學犯了校規,被趕出學校了。
我問:什么校規。
文說:這個,就不知道了。
什么和什么嘛?校規,無非是打架,還是——不對,反應過來,不會是這樣!應該和那個當紅偶像有關系吧!據說叫什么優。唉,我在想什么呢?又與我無關,天塌下來,有那誰頂著。
轉而,笑笑。打道回府。
好安靜!班里的人都去哪兒了。我環顧了四周,真的是靜悄悄的。回身看著,見大家在窗戶旁,指手畫腳地說著什么。我不明白。走進去發現,他——優也在。
什么?他是我們班的,什么么時候的事?我怎么不知道?我汗——
你是蘭?他指著我問。
不,不是?我心想:我什么時候換名字了?我怎么不知道?蘭,是誰?我們班的嗎?不至于吧?
不是,走開!他冷冷地說。
什么態度?我念叨一聲,只聽后面一個女孩的聲音。
優?你也在?
我轉頭望去,是的,是一個很漂亮的女生。不過她來這里,說明是我們班的!我敗了!沖著窗外的班長,苦笑著。
走開!快走開!班長手舉著一張紙。
我看懂了,點點頭。笑著離開。
忽然,看到了他——夜。
是他!我吃了一驚,自從上次在雨中見過他,他好像消失一樣,這次見到,很開心,可是為什么會和雅,還有那個偶像明星一起?我納悶。
帶著滿腹的疑問,默默走到走廊,轉個彎,和班里的同學一樣,透過窗戶看里面發生了什么。
夜微笑著走進優,不及優反應過來,雅尖叫了一聲。
沒事的!優笑笑,你怕了,就走吧!
雅聽到了,恐懼地跑向門口。
是什么?怎么回事?我問。
雅穿過同學們之中,撞到了我。
我被撞倒在地。蘭未來得及說對不起。就聽到有人喊了聲:學長好。
夜出現了,我傻傻地躺著地上,看著夜經過。
忽然在同學們議論聲中,聽到雅的哭泣聲和悔恨聲。
對不起,我錯了!不會有下次了!雅說。
放開她!優在教室里喊著,可是無論怎么喊,好似沒有人察覺到一般。奇怪的是我聽到了。
我是怎么了?我自己都疑惑。
稍時,蘭走到我面前,扶起我,說了聲:對不起。
我點點頭,人縫間,一個身影走過去了。
是夜。是他——他走了!
2014年×月×日星期二天氣晴
第二天,起床晚了,于是一路狂奔,以為趕不上早自習了,誰知,看到了文。
去干嘛?他問。
上課啊!還能做什么?我好奇,這位小說家里腦袋里裝的該不會都是小說吧!竟弄些紙上談兵,超脫現實的事。
哦!早自習沒有了!文說。
沒有了?怎么會?誰改制了?告訴我,我謝謝他!我開玩笑地說,學校沒自習課,第一件奇事。
是真的!據說和優有關系!優又出大事了!這次牽連的是雅!他夸張地指手畫腳地說著。
不會吧?雅?你和她?不,不,我的意思是你們不是青梅竹馬嗎?怎么讓雅淪陷了呢?我問。
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!是因為雅看到了優寫給蘭的信!雅打算告訴夜!因為報酬可能是一整年的小說供應,雅聽說夜有好多藏書,禁不住誘惑,就去了!還沒走到夜的住處,就被優看到了!接著是斥責,懇求,還有命令,威脅,總之能用的都用了!雅呢?害怕地向我求助,我正想辦法呢?文說。
什么辦法?該不會搞什么文字狀吧?夜會看嗎?我深深地擔憂。
看!夜和別人不一樣,他要關注優的事,就會負責到底!至于為什么怎樣在乎優,我也好奇!文扶了扶眼鏡,說下去,你有更好辦法嗎?如果有,盡管說,我會采納。
沒有!我直接說。
什么?好吧!跑跑腿也行的吧?他說道。
你指的是?我問,預感到事情不妙,想要逃,誰知,他喊道:來啊,快看啊,有人奇裝異服。
什么?我慌了,誰誰誰,告訴我!
我也好奇,等到大家圍上來,好吧!我明白了,是我自己!因為出來的急,穿睡衣跑出來了!這學校還沒一條規定可以穿睡衣在學校溜達的!我張望了四周,打算開溜。
身后,聽到有人喊:夜學長好。
什么?夜?是他?文這招兒是針對夜的!我成了誘餌了!我欲哭無淚,不等夜走到跟前,主動說:“對不起!我不是故意的!請原諒我!”
奇怪的是,夜并沒有朝我走來,走到文面前,說:信呢?在哪兒?
在我朋友那兒!請保證不會告訴優。文說。
好!夜跟著文走了,就在轉身一瞬間,他看了我一眼。
咦?那眼神兒是要——我開心,可是不能表現出來,因為這學校怪咖很多,萬一被傳出去,我會呆不下去的!
樂呵呵地回宿舍換衣服。
下午,聽說雅接受優的道歉。道歉的方式是一張演唱會的門票。雅開心地接受了。
文為雅不值,后補充說:迷戀同學?不,是迷戀明星!可以有!
我在一旁湊熱鬧,心里還七上八下的,會不會夜再次出現呢!
文見我魂不守舍的樣子,開玩笑地說:夜說,在餐廳等你。
我聽了,反身去了餐廳,沒想到,果真遇到夜。
夜正和優坐在一起吃飯。
我慢吞吞走過去。
夏!這邊做!蘭打招呼。
我點點頭。走了過去。
坐在蘭的對面,清楚地看到優說著演唱會的事。
他為什么要和夜說這些。難道夜也是偶像歌手?我為自己的懷疑喝彩。
在想什么?蘭咀嚼著飯,吞吐說著話。
優!我輕聲說。
你喜歡優?哦!他和夜住在一起的!據說兩個人都是學校很厲害的人物!蘭說。
多厲害?我問,心想:想不到蘭是無所不知啊。
夜也會唱歌,而且和優一起參加過比賽,最后一關是夜因為學校的事,放棄的!所以要不是夜放棄,還沒有現在的偶像歌手優呢!蘭說。
你喜歡優?我問。
沒有人不喜歡他?她反問道。
這是什么話?喜歡,就喜歡!干嘛這樣回答?難道上次的事,她還心有余悸?我心想,于是揣摩地說:上次,你還記得嗎?你撞到我之前,和優——
優?我和他怎么了?我沒印象啊!蘭說。
沒印象?不是吧!鬧失憶!這算哪兒般?我嘟噥著,望向優。
優好像察覺到我在看他,看向我這里。
我拿著手機,裝作打電話的樣子。
不一會兒,我聽到腳步聲。
我尷尬地起身,打算離開。
優叫住了我,問:你是夏?×班的?
是!我低著頭,壓根兒不愿意抬頭。
我演唱會,你也來吧!還有——蘭!優說完,轉身走了。
我抬頭看時,他已經和夜離開了餐廳。
桌子上有兩張門票。
蘭歡喜不已,一直喊著:萬歲。
我笑著,拿起一張,拍照留念。
回班里好好把玩兒一番,向文炫耀我的戰利品!文抱頭喊不公平,而后拿起一張夜簽名的演唱會門票,說:“我的也不賴啊!是夜親自給我的!”
我傻了眼,說:“夜為什么——”
“是因為幫夜寫了自傳的緣故!”雅搶先回答。
“雅!什么自傳啊?什么時候的事?”我問。
“好久了!大概是文入學不久的事,夜聲名狼藉,不知道為什么學校希望他能正校風,于是夜提出讓文筆不錯的文來寫部自傳!文答應了,但是條件很多!夜聽都沒聽,就答應了!所以,每逢文有事情,夜都會幫助一下!”雅解釋著。
“那么上次的事,是耍我的!所以無論我是不是誘餌,夜都會來!”我恍然大悟。
“哈哈!這個嘛!問夜!我走了!”文眨眨眼睛,一路小跑,奔向后門。
我輕蔑地望著他離開。心想:下次,你慘了!
2014年×月×日星期三天氣晴
一周后,演唱會的事,大家如愿以償去了現場!優特地給蘭和夜安排了特別的位置!我羨慕地望著他們。文說:好似蘭和優還沒有分手的樣子!但是因為夜的存在,他們是不可能的!雅啃著零食,說:這樣也好!大家可以好好學習了!
學習?我心中產生一種想法:如果夜不僅是學生,是老師,是教授,是——不會的!如果是,文會如實說的,何必隱瞞呢?
優在粉絲們的期待聲中,出現了!現場是燈光和星光匯聚的星光游樂園,優溫柔地唱著那首《想你的時候》:
我揚起青春的風帆
在月光下鏤刻一個又一個模版
好讓思念安心度過希望的邊緣
手上的傾于紙間,紙間的涂于夢里
點畫圈,圈畫點
心似纏綿,纏綿無限
驚動的琴弦,是你為她裝扮的圖案
想,在心里面
想,在心里面
歌聲沒有憂傷,可是,我分明聽出了憂傷!為什么呢?你為她裝扮的圖案,那么“我”又在做什么呢?優,我很想知道為什么你要唱這首歌,是唱給蘭聽得嗎?我思忖著。忽而一滴淚含在眸里,星光與光點融為一體了!
蘭和夜依舊聽著,他們多么安靜!好似無事人一般!為什么?這個學校,這些人為什么要遵從一個學生的話?夜,究竟是誰?我呢?喜歡他什么?這個一身神秘的男生,他的世界,恐怕只有優和蘭知道了!
我敲敲腦袋,讓自己回到聽演唱會上來!卻發覺文在用手機寫著什么。
是什么?我好奇地扭頭看他。
“別看了!是記錄!因為要給夜寫自傳!”文如實說。
“沒寫好嗎?”我問。
“寫好了!但是不真實!他要真實的記錄!”文說。
“哦!”我無所謂地應道。
看著,看著,時間的沙漏越來越精細,我舍不得再繼續胡思亂想下去,便目不轉睛地望向我們的明星——優!優的目光始終落在蘭和夜身上。他們三個人之間有什么嗎?好奇怪的三個人!我吐口氣,離開了觀眾席!
“不看了嗎?”雅問。
“嗯!”我點點頭,揮手,走了!
難得的休息日,竟然是演唱會得來的!不明白為什么學校如此看重這樣的活動!又不是專門捧明星而設的學校!我走著,恍惚間,來到了夜的寢室!
寢室四周是樹!樹兒們像是把寢室遮掩起來一般,密密麻麻的!我呢!在地上涂鴉!一個樹枝就是玩具了!我笑著,胡亂畫著。
“你畫的不錯嘛!”蘭的聲音傳來。
我下意識地望望她。此刻的她臉色如白紙。
“你知道夜的事情嗎?”我直接問道。
“你指的是?”她說。
“比如,和這學校的關系!和優的關系!和你的關系!”我說。
“哦!夜是同學中最有威望的!和優一起來的學校,至于我!我是后來加入的!我和優一開始就認識,不過是因為某些原因,分開了!”蘭輕描淡寫地說。
好個冰人!說的如此冷!聲音中不帶一點兒的快樂!也不帶一點兒憂傷!一切是理所當然嗎?我細細打量她,發覺她除了臉色蒼白,甚至手也白如冰魄!
“哦!那么這個學校有同學真的失蹤過嗎?”我問。
“是!不過,不是失蹤,是退學!因為犯了校規!被迫退學了!”她說。
“哦!誰?名字有嗎?”我問。
“是——”她低聲說道,“是夜——我是說以前的夜!現在的他——是好學生!學校里的模范生!”
“是嘛!”我像是有了答案,是的,是給自己的答案,夜,曾退學,現在回來是報復嗎?報復誰?校長?對了,校長!這個學校的校長是誰呢?我沒問過,也沒見過!只聽過老師們常提到夜!其他的,什么都沒有!
夜,蘭,優!他們之間一定有什么!蘭說的如此冷漠!看樣子,以后就知道了!真相會浮出水面的,遲早的事!
2014年×月×日星期四天氣陰有雨
我的日記斷斷續續的,好像這場雨,時斷時續,一下便是好幾天,而今天的我,悶得很,不知道是因為被夜,蘭,優的事纏繞,還是被繁重的學業苦惱。臉繃得緊緊的,什么和什么課本統統塞進腦袋,不等咀嚼消化完,就咽了下去。一度哽咽,真有點噎到的意思。是倉促的原因嗎?原諒我說自己噎到的事實,畢竟沒有誰這樣講過,而我喜歡當第一個。
這個學校,我不想呆下去了。因為太多奇怪的事情,太多解不開的問題。我偏偏是個深度好奇的人。
踩著水花,都要問原因。答案什么的,偏是自己給的。沒有人為我這種無聊的問題買單,不是嗎?不值得的!
去哪兒?蘭喊道。
我嚇了一跳,回身望去,看到蘭和優站在雨幕里。
去找夜,求他放過我們!成全我們!這不是你希望的嗎?優說。
不,不要!我喜歡夜!真的!蘭低著頭,說道。
你說謊!我猜是他讓你這樣講的,對吧?是要我放棄,好好做個學生!優笑著,說。
你應該知道夜這次回來的原因!因為他知道那個女孩的事情了!他知道他以前喜歡的女孩不是我!是——蘭不愿說下去。
是誰?該不會就在我們學校里吧?優問。
她是學校里的人!真的!我看到了!蘭說。
誰?優問。
是——
蘭像是看到我了,立刻停止了說話,望著我。
我笑笑,招招手。
午休時間,我和蘭做的遠遠的!我是刻意避開她的!對于她,和優,夜一樣神秘的人,我只能避開!我要埋藏我的好奇,這樣才能繼續學下去!學習成績下滑,可大可小!我不要自己深埋在好奇中。
窗外的雨聲更大了!超過了大家的說話聲。而我的心卻很平靜,喜歡很久的人,都可以因為學習而放下,又什么能讓我執迷呢?
雅和文依舊,一個寫小說,一個看小說,一切好似沒什么,其實他們喜歡著對方!因為夜,一切要保持下去。
我曾經問過文,大家為什么要聽夜的。文說,秘密!
2014年×月×日星期五天氣晴
決定離開了,就連告別什么的,都省了!總之,我要放下!
不和他們告別,趁著上課,大家回教室的那會兒,我整理好行李,走出了校園!
恍如夢境!
回身望向校園,一時竟難過地流淚!
拎著行李,走在公路上,腦袋亂得很。為什么要離開?其實沒什么的,即使不愿等,也可以為了文和雅留下的。可是,我畢竟離開了!
廣告牌上是夜的影像。
怎么?果然深藏不露啊!我笑著說。
手機鈴聲一度響著,我無動于衷。
陽光暖暖的。我張開雙臂,呼吸著空氣,放松的感覺好極了!管它什么優,夜和蘭。我只要開心就好!
幾個月后,我收到雅的電話,大意是讓我回學校一次。我說我已經轉學,學課很緊。可是她催的急,像是發生了什么大事。我無奈,又于當天下午回到了那個神奇的學校。
這一次,夜,優和蘭不見了!我吃驚地問雅。
雅笑著說:“夜本來就不存在的!只是因為你看了他寫的書,產生的幻象而已!我以前就被迷住過!”
“是這樣子?”我懷疑。
閱覽室中,我翻著夜寫得小說《想你的時候》,發現自己的經歷和女主人公一模一樣,巧的是夜喜歡的人就是女主人公。我笑自己為了一個不存在的人,而想了這么久。
忽而,耳旁聽到一位同學喊道:“蘭,我們回班里吧!”
我立刻清醒過來,蘭是存在的。
我跟著她們,一路跟到了自己曾在的那個班級。
大家還是大家,不同的是沒有優和夜。
走出班,來到操場,聽到校廣播里播放著好聽的歌曲。我沉浸其中,為什么會這樣。我好似被欺騙了一般。
“你們好!我是優!曾經也是這所學校的學生,這次前來是為了一個好友,他失蹤了!但是我知道他還會回到這里!他是夜!”
我聽著,大笑。
原來如此,夜不是虛幻的!優也不是!只是夜失蹤了!我不由得跑向廣播室。
廣播室挺小的!可是成員不少。我以為會見到優。問過同學后,才知優是提前一天錄好音,就走了!因為他是個明星,很忙的!
哦!那么怎樣聯系他呢?我問。
不好意思!保密!一同學說著。
我失望,開心,難過,總之不知道怎么了!稍時,淚又來了!我抬起頭,不管同學的目光,愣是哭了起來。又不要眼淚滑下。
哭了好久。好久。
2014年×月×日星期六天氣晴
我好像真的清醒了!我的世界倒是陷入了混亂!同學文和雅還是老樣子,一個寫小說,一個看小說。我問過他們夜的事。但是他們說沒有誰叫夜。我奇怪,去閱覽室找《想你的時候》,才知沒有這本書。難道我混淆了現實和夢幻了嗎?我不信!我決定上網查查優。如果優真的是明星,那么證明優是存在的!我迫切地查百度!但是沒有優。優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。
我使勁打自己的頭!什么嘛!竟然真混淆了!
翻開手機,看文和雅給我的留言等信息,發現根本就沒有轉學一事。唉——都是小說惹的禍!
得,既然經歷了一番,不能浪費!上網,寫博客!讓《想你的時候》火起來!我笑著,為自己的主意打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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