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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我最不能言愛,無法言愛,心力交瘁,迷茫徘徊的時段。22歲的我面對復雜的人世,充滿畏縮地暫藏在親戚的小飯館,困惑地尋覓著生活的出路,思索著自身的意義和價值。
中午,他高大的身軀首先跨入門庭,下穿白褲,上穿淺蘭的襯衫。那似曾相識的面龐進入視覺的剎那征服我的心覺。那是《永不瞑目》中陸毅的臉龐,那份對愛人的堅定、執(zhí)著在眼前疊折。我的心瞬間有為愛甘愿赴湯蹈海之念,這是從沒有過的心甘情愿的觸動。他是注意了我,審視著我的衣著和心念,我慌亂地走進里間。
他要份“螞蟻上樹”,邊吃邊擺弄著手機,神情似專注又似等待著什么,又若有所思。我任由自己的心搖曳在夏日的涼風里,飛越在崇山峻嶺里。
他走后,望著那殘留的影象和那盤殘菜悵然若失,那份堅毅讓我再次滑入《永不瞑目》的劇情里。
六月的風總是熱熱地吹著,空調的涼氣驅散不了心中的熱氣,前途的渺茫此刻更重了,我殘幼的雙翅怎么能和他比翼雙飛,自身的渺小和自卑像蛇一樣在內臟里蠕動,軟軟的疼痛。
第三天中午他又來了,仍是單身一人,要了一盤大雜繪,幾乎沒有動筷。我站在里間一直未曾露面,他一直期待的身子時不時地輕動一下,然而一再地失望后,在上班之時終于離去。我傷情地任由霧氣一次次地蒙上眼睛。我想我是該離開了,離開有可能讓我陷入的不可自拔的一段情緣,里面遍體鱗傷,自尊全無。在尚不想言愛尚不能理智的感情低靡時段,可心里又是那么隱隱地不忍不甘和刺痛。
第三天中午,他又來了,仍是獨自一人,正在電腦前幫老板整帳的我躲閃不及了。客氣地禮節(jié)地問候,然后拿出菜單。“螞蟻上樹。”他看都未曾的看一眼說。我示意服務員,那是我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近距離接觸。我能記住自己心跳的次數(shù)和他注視我時的深意。
“你在這兒工作?”
“失業(yè)了,在這兒幫忙打雜。”
“什么專業(yè)?”
我自輕自賤的心里占了上風,以沉默表示對他的回答。
他坐在餐桌能清楚看到我的一舉一動,我也一目了然他的舉止。我們就這樣悄然對望著,對望成一條河,一座山,一條天南海北的高速路。背道而行地飛馳而過,相遇過嗎?是,又永遠陌路般的不是,只留一抹深痕在紅塵深處,再見,似曾相識又不曾相識。
第四天早上我匆匆而去,逃避他,又似逃避自己,又是摔開情感的系牽。沒有故事的故事就這樣輕輕地來又輕輕地去了。后來聽說他又去了,一天又一天,他終于詢問了,得知我永久離開后再無來過。我能想象到閃電而來又閃電而去的那道亮光,一如至今鮮亮如昨的我的感情的劃動,只徒留情絲纏繞周身多年——淺淺的惆悵,淡淡的離情的憂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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